MakeGinWithRye

赤井中心,短篇为主,长篇练习中XD

暮鸦【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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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丧尸出现在视野的时候,他们三人都已跨上了摩托。

它们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赤井心情很好地吹了一声口哨。琴酒嫌恶地看他一眼,觉得这一定是因为某个女丧尸的胸部目测为F。安室捡了一根甩棍,收起来抓在手上:“走吗?”

踩下油门,三台摩托呼啸着冲出。

丧尸受到声音的刺激追得更快,但远远跟不上机车的速度。琴酒回头确认丧尸已被甩在遥远的后方,却注意到安室手上的新战利品。

“还真像个站街的警察。”琴酒骑到安室右侧,挨近到一个挑衅的距离。那东西看起来太像警棍了,他很难受。

“把站街两个字去掉,”安室甩出棍身,“我本来就是。”

琴酒一脚油门加速到安室前面,金发男人报复地抡起棍子敲向他的车屁股。金属撞击发出刺耳的一声,赤井心痛地皱起脸:“嘿,打人可以,别打车行吗?”

亲手改装的车,可个个都是心头肉。

安室发出大声的嘲笑,在自己的车身上戳了下棍子把它收回去。赤井松了口气,一个空泡面桶却落下来砸在他身上,紧接着是一个饼干盒。

两人同时抬头,楼上的窗子里探出一个年轻女人:“在这里!拜托!”

赤井猛地刹住车。安室又敲了一下琴酒的车尾命令他停下,这回赤井没有抗议。

那个女人的脸上露出卑微的哀求:“拜托带我走,我听见你们是警察。”

安室试着安抚她,赤井说我们马上上楼,但女人完全没有听他们说什么。

“我没有被咬过,绝对没有。”她情绪激动而语无伦次,太害怕自己被拒绝,“我是一个人,我没有任何威胁。”

“你们真的要带她走?”琴酒皱着眉望向同伴,“她完全是个累赘。”

安室毫不留情地瞪他一眼。

“求你们了,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你们可以随便拿走。”女人颤抖着。

“如果我们想拿,”琴酒发出一声冷笑,“根本不需要你同意。”


世良听到机车声时几乎是跳了起来,然后毫无疑问地撞到了车顶。她傻笑着揉着额头迎出去,看见安全归来的三人,以及一个陌生女人。

女人从安室的车后座上跨下来,忐忑地站在旁边露出一个局促的笑。

“你们救到人了?”女孩兴奋地眨着小狗一样的眼睛。问句的主语是“你们”,她却只盯着哥哥。

琴酒发出一个不爽的鼻音,赤井点了点头:“拿点东西给她吃吧,从我们的配额里匀。”

“没关系,我们的配额也有多。”世良灿烂一笑钻回车里,“女孩子们总是要减肥的。”

“你够瘦了。”赤井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宛如老父亲般关怀。

她从收纳箱里抽出一瓶水和一盒能量棒,顺手拿起桌上那个开了的罐头,犹豫一番又放了回去。回到车外时那个女人几乎从眼睛里放出光来,匆匆道了谢就扯开包装把能量棒往嘴里塞。安室替她拧开水瓶,递过去:“别吃太急,喝点水。这个很容易噎住。”

“你们也吃点什么吧?”世良靠在车门上。

但琴酒显然是被这个没有任何贡献还侵害了他的配额的女人恶心到了,冷淡地摇了摇头就顾自走到一边。安室打了手势表示自己先得照看她一会,世良只好把赤井拖进车里。

那个罐头摆在桌上,里面是实实在在的大块牛肉和软糯的番茄,闪光的油脂覆盖着深色的酱汁。真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是给你们留的。”

赤井望了眼车外狼吞虎咽的女人:“我等下拿给她。”

“嘿!”真纯不悦地叫起来,“我说是留给你们的。你们更需要蛋白质。”

“小麦也有蛋白质的。”赤井随手抓了条饼干叼在嘴里,注意到妹妹脸上的抗议,又亡羊补牢地解释,“小麦是禾谷作物里蛋白质含量最高的粮种了。”

真纯翻个白眼。

“你先吃一点我再拿出去。”赤井把罐头往对面推了推。
“管自己吃你的小麦去,”世良赌气地起身,抓起罐头就往外走,“我拿。”



入夜时他们又向目标推进了不少,并且找到一处干净的房子。孩子们快乐地冲进屋子里扑向舒适绵软的床铺,琴酒和赤井搜寻了酒柜,甚至找到半瓶颇上档次的威士忌。

那个女人的情绪稳定了不少,现在和苦艾酒一起待在里面。安室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看着车,赤井在他身边坐下,递过去一个玻璃杯。

安室盯着他手上干涸的血污,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

“放心,”赤井笑起来,“琴酒用纸巾擦了它七遍。”

琴酒拎着酒瓶也在旁边坐下,十分反常地先给他们他们倒了半杯再给自己倒。安室挑了挑眉,琴酒就在他意料之中开口:“那个女人……让她走吧。”

“她叫藤原裕子,不是'那个女人'。”安室瞪他一眼,“另外,我们绝对不会丢下她。”

琴酒猛地把酒瓶往台阶上一放,玻璃发出痛苦的哀嚎。

“她不是什么寄生虫好吗?”安室放下酒杯,“她是朝日新闻的记者。你以为她为什么没出城?她想留下来记录这场灾难。我向你保证,这是一个值得救的人。”

“一个女孩子?”琴酒发出一声嗤笑,“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什么?最终还不是躲在房间里等别人救。”

“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太多。”安室拔高了一些音量,“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女性就当不好记者,所以她才留下来证明自己。去看她相机,琴酒,在封城后最初的一段时间她真的做到了很多。”

“你给她最高评价,就因为你们是校友?”琴酒哼了一声,“我听见了,她也是东大的。”

赤井及时地向琴酒申请再倒半杯,阻止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争吵。“我们明天怎么走?”他把话题扯开。

“绕路,走有商场的那一边。”琴酒把整瓶威士忌递过去,“我要去拿几件衣服。”

“那很浪费时间。”赤井接过瓶子,“你是想换内裤吗?”
琴酒露出的杀人眼神表达了默认。

“好巧,我也想。”赤井恶趣味地笑起来,

“我们可以互相交换。”



午夜,苦艾酒撩着头发从屋内走出来,打了个手势示意琴酒进去睡觉。琴酒进屋前回头确认一次,没错,三个人都守在前门看着车。

里面所有人都睡着,他径直走向藤原把她推醒。年轻女人看见他的脸,很快从初醒的矇眬转为惊恐,在沙发上蜷缩起身子发出低低的哀求。

琴酒用手枪指着她眉心:“起来,跟我走。”

“别赶我走,求您。”女人扶着沙发站起来,双腿软得随时都可能跪下去。

临死的哀求总是那么黏腻恶心。琴酒皱了皱眉,抓住她胳膊往后门所在的厨房拖。

女人攀住厨房的门,使出全身的力气不让他把自己拖出房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求你让我留下来!”

琴酒被气笑:“你能有什么给我?”

藤原咬着下唇,松开抓住门框的手,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衣扣。衣衫往下滑,年轻女性的腰部紧实而纤细。

“你校友说你是个女权主义者,看来也不过如此?”男人咧开嘴,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森白的冷笑,“他就是个幼稚的理想主义,这世上什么狗屁都是有价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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